等了一会儿傻彪和捷姑娘买了烟和水回来了,傻彪都没等我们分自己就看上那匹黄马了,大家上了马,东子领头老韩押后一声呼啸就杀出了村口。
骑马的人都知道,马队有个特点就是一匹跑起来其余的就一起跟着跑,我们为了干紧摔丫傻彪一道所以一出了村口就叫东子玩命的抽那匹马,东子的大白马跟惊了是的玩了命的朝前跑,没到山路上呢走的石灰地马蹄子直溅火星子,吓的丫东子脸都白了。
东子的马一跑后边的马也都跟着狂奔了起来,可是老于刚才可能是紧张了割的有点浅,马队狂奔了一段儿了傻彪还是没啥事儿,骑在马上还挺高兴的。
老于他们看丫没事儿就有点起急了,我们跑了一会儿就慢了下来,村儿里的破马跑不了太长时间,跑一会儿马就累了,自己就溜达上了。我们朝前边走了一段儿路,远远的就看见前面是个弯道,路也很窄了,狭长的山路只能最多并排跑两匹马,老于一看前边路挺险恶的当即一磕马肚子,丫的那匹马猛的就蹿了出去。他这一跑大家的马就都跟着跑,结果傻彪的马猛的一跑肚带受力就大了,老于就是想借机最好能把肚带绷断摔丫一狠的。
但是老于早上出来的时候割的可能太浅了,傻彪这一窜还是没有事儿,马又朝前边跑了百十来米,就到了弯道那块儿了,当时傻彪前边是捷姑娘,捷姑娘前边是老韩媳妇,捷姑娘马快,几步就要超老韩媳妇的马了,结果老韩媳妇的那匹大黑马可能脾气很暴躁,回身突然一口就咬向了捷姑娘的马,捷姑娘在马上一害怕身子朝左边的悬崖就倒,傻彪一看赶紧的站了起来,踩着马镫欠身就去够捷姑娘,想扶她一把,结果这下肚带终于断了,他们的那几匹马跑的本来就发了力了又受了点惊吓,傻彪一下就掉下了马,结果一只脚还卡在马镫里边,被拖了一下才彻底摔了下来,当时我们的后边还有一队人,马群一时间也停不住,山道崎岖也绕不开,有几匹马就踩到了傻彪的身上。
我当时这个心里边一咯噔,心说这下啊弄不好就出了大事儿了,去年一个哥们就纯摔了一下就去了半条命,丫傻彪这连摔带拖带挨踩的弄不好就得交代在这儿。
我们勒住了马,赶紧下去查看傻彪的伤势,要说我这么多年了什么都见过了,傻彪当时的伤惨到绝对能进前三。他的右半边的脸的皮整个搓的没了,右眼血肉模糊的一团,估计是踩烂了,身上有没有内伤就不清楚了,人躺那昏死过去了。这时候后边儿跟着几个领马的老农,看见出事儿了干劲骑马跑回去找人帮忙。好在当时跑出来不算远,没一会村儿里边民兵的头就开车赶过来了。一个老乡把傻彪背起来走了一段儿路送上了车,拉回了村里的医务所。
那个地方的医务所没什么条件,大夫简单的帮着包了包就找村长和民兵排长弄了个大车把我们送回城里去了,到了房山120已经等在了那,把傻彪拉到了医院抢救。当时我们也有点傻眼,真是没想弄出这么大的事儿,现在出事了大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们几个一商量只能咬死了就赖到老乡的马鞍子不结实,打死不能说是我们割断的。
傻彪经过了医院的抢救算保住了性命,不过右眼是保不住了,另外右边的脸皮和头皮整个都搓没了,即使做整容手术修复恐怕也难以复原成以前的样子,破相是肯定的了。
傻彪他妈后来找我们问了经过,然后去找了苟各庄的村长之类的商量善后的事情,最后赔了笔钱了事,具体多少我们就不清楚了,估计也多不到哪去。这件事儿就算是这么糊弄过去了,我们悬着的心算放下了一些。后来傻彪退学了,他家做生意的本来也挺有钱的,伤成这样他家里就不叫他念了回家养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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