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恐的看着冯胖子问道:“这这……这到底是什么?”
冯胖子没有回答我,而是用手指甲从地上捏起一粒正在四处爬的蛆虫,拿到眼前仔细看起来:“我曾经在湖南湘西遇到过一位高人,此人独具深山老林中。是苗疆后裔,擅长养蛊下蛊,当然了他下蛊是为了救人医病。他曾和我说过这中蛊后的样子以及暂时的治疗方法,到现在我仍记忆犹新。因为这东西太过离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我想,咱们应该是中蛊了!”说着手上一用力,手上的蛆虫顿时被捏的稀巴烂,一股黄汁顺着手指甲滴到了地上。刚一接触地面瞬间渗进了地表里消失不见了。
我匪夷所思的看这着一幕,心想这墓室里的地面可全是用整块石板铺成,为了防止盗墓者从地下打盗洞,这石板可厚达一米。
冯胖子厌恶的甩了甩手说道:“看到没有这东西本来就是仲彪精血所化,就一个空壳子而已!遇血而成形,遇水而化,遇木则钻,遇土而入,遇石则蚀。仲彪体内不断侵蚀他的血液,然后在繁衍出新的幼虫,周而复始。所以说,当这些蛆虫完全钻出仲彪体内的时候仲彪也就完了!”说完看了眼我的胳膊。
冯胖子的意思也就是说,如果不能及时驱除体内的蛊虫,我们三个早晚会死在这蛊虫手里!可是……我们现在的情况,能得到及时的治疗吗?
只有把希望寄托到冯胖子身上了,只有他认识这种东西,而我和仲彪只是听说过,根本就没见到过,跟别说要怎么治疗了!想到着我看着冯胖子问道:“你的意有,蛊虫钻进就是说,我们三个必死无疑了?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现在的我倒是冷静了下来,倒不是我不害怕。而是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后的那种坦然促使我敢正面面对这个事情。
“也许情况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遭。如果能及时驱除体内的蛊虫,我们还能有活下去的希望。把仲彪的小腿勒紧,阻止血液循环,使那些蛆虫只能憋在仲彪体内。这样可以暂时延迟蛊虫的发作。但也是治标不治本,现在我能做得只有这些了!”冯胖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咱们先离开这,找一位认识这东西的人。确定是什么蛊后才能对症下药!”
说着站起了身,招呼我俩赶紧走。走到一边制作照明用的火把去了,先前仲彪在那铸造工坊里准备了不少遗留下来的方木,虽然经过水下墓道被水浸湿了,如果沾上那些海牛油应该能够燃烧。
仲彪腿上的伤口还在继续恶化,但是并不怎么影响走路。我们三个有多久没有吃东西我已经记不清了,在这古墓中我的神经每时每刻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而肚子早已感觉不到饿了!只是我知道,如此下去,就算精神受得了,体力也会严重透支的!
但是没有办法,要想活命只能硬撑着往前走,那也许还有一丝希望。想到这,我捡起了地上的背包,把刚才倒出来的东西一一捡回背包中。这些所剩的工具可是我们现在的全部家当,现在这个时候比那古墓中的明器值钱多了。
我仔细的检查着这些工具,想把没用的丢弃以减轻我的负担。一把工兵铲。恩,这东西是现在最有用的,一定得保存好。我们来的时候人手一把,现在只剩下这一把了,用来防身的利器。
三根封存完好的煤油蜡烛,关键时刻用来照明,也是不能丢的东西,随手放进了背包里。
冯胖子用来点火的的古老点火器—火折子!想到这我从口袋里摸了摸,翻出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个打火机。我记得是在来时的路上,我们三个坐在吉普车里,冯胖子教我抽烟塞给我的。我拿到眼前看了看,燃气还有还多,只是打火石丢了。应该没用了,刚想随手扔掉。可想了想,又装进了口袋里。
就在这时我眼角瞥见在背包旁边有一个黑色东西,我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个黑色的布袋,在这昏暗的环境下没有注意到。我好奇的抽开布袋口的绳子,倒出两个圆滚滚的东西。拿在手里颠了颠了,还挺坠手的,硬邦邦的像块石头。
“这是什么东西?”我手中举着这黑乎乎的东西问冯胖子,此时冯胖子正撅着屁股在沟槽里往方木上沾海牛油。听见我说话回过头看了眼,顿时老脸一红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扔了算了!
仲彪听见后也好奇,问我要过去看了看突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冯胖子,你不是说不相信这个的吗?怎么还备着两个啊!你可别说这也算压缩干粮,拿来煮汤喝啊!哈哈……”
见仲彪这道这玩意儿是啥,我连忙问他。仲彪把手中的东西扔给我呵呵一笑:“还啥,黑驴蹄子呗!克制僵尸用的!”
我恍然大悟,一开始冯胖子大大咧咧的说这东西没用,竟是些迷信,不可信。没想到自己还偷偷准备了两个,想到这我也呵呵一笑,把这两个黑驴蹄子装进了背包里。
就在我把所有东西又重新装进背包里后发现,能扔掉的几乎没有,看着这些工具想想都有用。我拍了拍背包想拿起来背着身上,手上却感觉到背包上的一个口袋里还有东西。我拉开拉链一看,是一个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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