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痛欲裂,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而,身体上的感觉却让我的心头轰隆一声巨响:我长那么大,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人给强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痛苦地哼哼了一声,努力地回想着。
今天是公司的轰趴,原因是上个礼拜我们刚刚拿下了一个大单子。虽然年纪大的老总们都没有来,但他们很够意思地替我们报销了经费,让我们这些年轻人可以好好地放松一下。
而我最后的记忆,是梁蝶递给我一杯水果酒。
梁蝶是我的闺蜜。我们两个的渊源都可以出一本书了。从小学开始,我们就是一个学校一个班级,虽然大学分了不同的专业,可最后毕业,又进入了同一家公司的同一个部门,有时候,她都会开玩笑说我们这不叫缘分,叫邪门。
既然是轰趴,基本就是见见朋友的朋友那种节奏。于是我带了未婚夫张泽从紧张的婚礼筹备日程忙中偷闲,而梁蝶则带了她新交的男朋友。
她的男朋友叫什么来着……对了,杜少陵。
就是高中时候背得各种顺口的文学常识里头,“杜甫,号少陵野老”的杜少陵。
我们一桌人听了他的自我介绍全都笑趴下了。当时,梁蝶也是跟着笑,一点都没有自己男朋友被人拿来开玩笑的样子,估计,也是已经习惯了。
大家都是带着家属来的,所以也没什么要避嫌的,高度数的冰酒和果酒一开,很快就都有些上脸了。
这次的案子主要是我和梁蝶在的部门拿下来的,团队带队的是我、副手是梁蝶,结果,我们两个就都变成了一群人劝酒的重点对象。
幸好大家都有分寸,劝酒归劝酒,却也不逼着来,所以酒过三巡都只是脸颊发烧,却没有谁喝高了失态的。
所以我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那个了呢?
我的泪水在眼眶里不断打转:
难道,梁蝶给我的那杯果酒有问题吗?
我绞尽脑汁地想,却怎么也想不起任何喝完那杯酒之后的事情,只是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听到梁蝶和我的未婚夫张泽在说话,两个人都很开心的样子。
我痛苦地呼吸着,四肢沉重、头脑昏沉,连睁眼都很困难,意识也仍旧有些恍惚。
我想不出来参加轰趴的人里面有谁会趁机对我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大家都是同事,最关键的是各自都带着另一半来的,酒后乱X这种事情,想想也不可能发生。
幸好,我身上的药效已经渐渐退了,至少我的感官逐渐开始恢复。除了身下的痛感以外,我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所躺着的地方湿漉漉的,床单散发着刺骨的凉意。
我艰难地移动手指轻轻在床单上抹了一把,然后抬起手来,顿时发现我的五指居然在黑暗中散发着不起眼的荧光。荧光的来源是某种诡异的液态物质,让我想起恐怖片里新生的异性幼体身上所带的那种粘液。
“你醒了。”
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然而,我一时却想不起来这声音的主人是谁。我的双耳因为刚从昏迷中清醒的缘故而轰隆隆作响,单单听清对方所说的话就让我感到一阵头疼。
我疲惫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将视线往上移去:“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双眼因为恐惧而一下子瞪大了。
青黑的身体、金属般的细小鳞片、三角形的头颅、以及一对巨大的金色眼睛。
天花板上倒垂下来与我说话的东西,居然是一条巨大的蛇!
恐惧到了极致,我连尖叫都已经发不出来了。巨蛇狭长的黑色瞳孔就这么静静地锁在我身上,看得我两眼一翻,果断地晕了过去。
可惜我没晕五分钟,腹部就开始传来剧烈的绞痛,活生生将我又痛醒了过来。
我惨叫一声睁开了眼,四下环顾了一圈才发现已经看不到那条怪蛇的踪影了,加上肚子里这翻江倒海的疼痛,我顿时觉得刚才所看到的恐怕是药物产生的副作用。
我踉跄着爬起身来,剧痛几乎让我连站都站不起来,好不容易才撑着墙壁走到了门口,结果一拉开门,就和谁撞了个满怀。
这一下撞得结结实实,可我的第一反应却是:真冷啊。
现在是八月底,正是C市最闷热的时候,所以轰趴的地方冷气开得很足,可是这个人的身上,却比四周的空调还要冷,直接就将我彻底冻醒了。
“你……”
我的视线因为剧痛而有些模糊不清,打量了半天也还是没认出来人是谁。而对方已经自来熟地架起了我的胳膊,直接将我重新带回了卧室里,顺手在背后关上了门。他的手捏着我的手臂,就好像是一只冰冷的铁钳。
我只听到“咔哒”一声,却是他把插销插上了。
“你、你干什么?”
我颤抖着往后退,却因为剧痛而一个腿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但饶是如此,我也还是摔得尾椎酸痛,两相冲突之下,倒是让肚子里的绞痛显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那个人走过来,轻而易举地将我从地上提起来,然后扔麻袋似的直接扔进了沙发里。
我在这一刻认识到,别说我现在痛得浑身无力,就算没这一茬子在,我这小胳膊细腿的和对方比起来也完全是两个力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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